察觉到对方动作逐渐开始粗鲁,姬子终于有些害怕地退出去好远:“为什么,为什么啊,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?”
(太敏感了,明明今天就好奇怪,刚才还去了那么多次——啊,啊,那是什么地方;不对,这又是什么手法——那样揉的话,子宫完全降下来了!不对,这,完全不可能赢得了!不可以,不可以,如果去了的话一定会掉出来的!不要——!)
我轻柔地抚弄着岳母黏滑的阴户,灵活的手指不停穿梭于软腻腻的大小阴唇之间,靠着手指灵敏的感觉在脑海中描绘岳母性器的形状。
和肚脐,他并不急舔她那对高耸的乳房,甚至不急着性交,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。
我的娇妻自从他们进了门一直是羞羞的低着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不敢看我们的眼神。
可或许,正是因为太爱她,我才会渴望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美丽,看到那些男人的贪婪目光,甚至看到她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挣扎、抗拒,最终被一点点逼到失控的模样。